全球今日訊!假設人生沒有意義
時間:2023-06-24 03:50:40
最近北大教授的文章特別火,尤其是那位搞心理學的,他有一個入學調查,說平均40%的北大新生會認為人生沒有意義。
他的結論是,我們的父母或者是整個社會,孕育了一種叫做精致的利己主義者,是一種空心病。
當然,這已經讓我們觸目驚心。
(資料圖)
然而禍不單行,隨著大模型的人工智能的迭代推出,大家忽然發現,原來以為,會被人工智能取代的是那些看起來沒有創造力的、頻繁和普通的工作。不曾想,這一次人工智能可以幫助寫論文,可以幫助搞設計,直接接管了人類自以為很了不起的創造力的工作。
這倒是讓我們心里一松,好像那些通過無數次考試考上名牌大學的同學,就算覺得生活沒有意義、想要躺平也沒關系了,因為人工智能好像能替代他們的工作了。
有人可能會反對,說名牌大學的學生和有創造力不能畫等號,我也贊同,但讓我們借用這樣一種籠統的描述方式,讓我們細細去體會一下,在未來的社會當中沒有價值的人好像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中國的道家從來就很鄙視那些使用各種各樣淫巧機關的人。似乎專門有一個故事,就是講的一個老者不用水車去用手捧著水去灌溉的段子,好像就是說技術會讓很多人變得沒有意義。
事實上,技術也確實不停地在替代著各種各樣人類的工作,不管是種地的各種各樣的機械;還是自動化的、甚至智能化的流水生產線;還有電子警察,維持抖音平臺正常運作的算法等等。這些本來都是應該人干的活兒,現在都被機器或者是電腦取代了。
如果沒有這些技術,也許地球只能承載十億人,再多了就會餓死,或者是生態就會自動削減他們。
但是因為有了這些技術,地球現在可以養七、八十億人,甚至更多。
現在的問題是,沒有技術的時候,那十億人當中有多少人是有意義的?
而有了技術以后,這七八十億人當中又有多少人是有意義的?
所以當我們要回答這樣一個問題的時候,我們就得先回答:人生到底有沒有意義。
首先,到目前為止人終有一死,所以死了以后那個屬于我的意識如果消散了的話,那么所有的意義可能就僅限于消散之前和出生之后這一段的。
有些人認為,就算你在這一段里面留下了輝煌的成就,盡管在你死后其他的后人還能夠記住你,并且享受你的創造和發明,其實它對你來說也是沒有意義的。
因為這是一個以個人作為評價標準的體系,而不是以人類作為評價標準的體系。這都沒關系,喜歡就好。
所以,如果以個人活著作為評價的系統邊界,那么所有的意義就都出現在出生后和死亡前。
合作是一段經歷,這一段經歷到底有沒有意義,完全取決于你自己怎么看。
當然也可以把評價的主動權交給社會,社會覺得你有意義,你就有意義。但這顯然違背了以個人為中心的剛剛的初始設定。
當然,除了我們二分地、簡單地給出有意義或者沒有意義這樣的結論之外,我們還可以給出一個連續評價的標準。
比方說,在這一段經歷中,你賺了多少錢?你當了多大官?你獲得了多少名聲?你有多少人生的悲歡離合的感情情緒?
或者籠統地問你一句,你覺得幸福嗎?你生了下來幾個孩子?你寫了幾本書?你怎么改變了你所活著的這一段人類社會?
把這些標準都抽出來打一個分,就可以得到關于這一段人生的總積分。
然后也許我們可以試著把所有人的積分都看一看,拉一條線,多少分以上叫做有意義,多少分以下叫做無意義。我知道肯定又有人起來反對了,沒關系,這只是一種參考方案,大家游戲一下。
其實討論到現在,我們是要顛覆一下。
所謂的顛覆一下就是我們先承認人生確實沒有意義。
那么所以呢?所以我們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有一位美國學者寫了一本書,叫做《當自我來敲門》。它告訴我們,組織成我們每一個人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有它的價值取向,或者我們可以把價值叫做意義。
簡單來說,就是我們的人自組織起來形成內穩態的時候,就是以某種價值作為標準的,比如生存。然后正是在這種基礎上,人衍生出了對意義的渴望和追求。
這是一個反應模式,或者說至少是我們非理性的那部分身體自組織起來的一種反應模式。
我們的理性可以和它對抗,也可以和它合作。
那么,當我們假設人生沒有意義之后,我們要做什么?
其實不過就是給我們的理性一個臺階下,讓我們的理性覺得自己掌控了一切之后,再來看一看我們到底理性和非理性該怎樣度過余生。
躺平顯然是一種選擇,而且是當前越來越多的選擇,尤其是年輕人。
另有一些人選擇了叛逆,叛逆雖然辛苦,但是好歹像鯰魚桶里面的泥鰍那樣,帶來了一種新鮮感。當然,任何一個時代,隨波逐流的永遠是大多數,還有一部分叫麻木不仁的。
好了,現在,我們來看一看這樣的選擇到底淘汰掉了什么樣的人。
如果我們把淘汰人分成文化基因和生物基因兩個維度的話,那么這一次,淘汰的基因沒辦法從生物層面上說清楚了。
過去在達爾文的自然演化論當中,我們會常常看到生物基因篩選物種的例子,比如說和人類親近的狗,以及天天跟人呲牙的狼,它們就是在生物基因層面被選擇了。
試著想一想,接下來能夠被保存的生物基因,其實是那些在文化基因層面上覺得還需要撫養下一代的人,而這個選擇有可能是自己主動的選擇。
當然,因為世界多極化,在貧窮的社會當中,還有一些人只是本能地堅持著原來的生育習慣。所以我們把這部分完全保持原來生育習慣的人群先放到一邊不考慮,而是考慮另一部分完全在當今的社會文化沖突當中依然選擇了想繼續繁殖后代的人,他們會具有什么樣的文化基因?
或者說,互為因果的話,什么樣的文化基因會幫助后面的不管是什么樣的生物基因的人,依然會保持繁殖下一代?
想一想我們大腦的自組織體系,或者是整個身體的自組織體系提供的價值判斷的標準,它總是在為生存而服務。
所以從這個角度去看,取決于這個孩子對這些人的精神帶來的是正向的價值還是負向的價值。
而那些,明知道孩子可能會帶來負向價值的人,依然生孩子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他總是愿意為自己喜歡的事情而付出。
是不是覺得這句話特別熟悉?
因為我們會經常碰到一些為了自己喜歡的事情而付出的人。比如某些神經質的科學家,某些讓人敬佩的神學家,或者宗教學家,還有一些從事公益活動的社會活動家,或者像馬斯克這樣的商人,似乎也有一點類似的氣質。
顯然總有一些人是愿意為了自己所喜愛的,而不計較自己的付出。
這些人不會躺平,也不會叛逆,更不會隨波逐流。
每到這個時候,我就會小小地高興一下。雖然我的文章寫得不好,也沒幾個人看,但是我只要一寫文章,我就很開心。
對了,順便說一下,上面舉的那些樂此不疲的人,似乎背后我們都發現了一件東西,那個東西我們把它叫做好奇心。
也許,技術永遠不能淘汰這樣的人。不知道人工智能哪一天會像人一樣有好奇心呢?
至于這樣的人生活到底有沒有意義,眾說紛紜,那么你覺得呢?
如果有好的想法,不妨留言告訴我,謝謝。